
“稀土不是土,是美国脖子上的钢丝绳。”特朗普在埃及招手那一下,英国首相小跑两步又灰溜溜退回人堆,现场像极了我爸喊我去买烟,结果发现兜里没零钱的尴尬。
前后不过三秒,镜头扫过去,全球都在笑:原来大哥也有今天。
可更尴尬的是华盛顿自己。中国商务部十一长假后甩出的两条新规,0.1%含量就要报批、14纳米以下芯片只要用到稀土就得先盖章,等于把整本半导体目录直接锁进自家抽屉。美国从扬言“加税一百”到“愿意谈”,中间隔着的时间刚好够五角大楼把库存表格重新算一遍,结果越算脸越绿:撑死再用俩月,仓库就真空了。
英国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《金融时报》干脆发长文拆台,标题直接喷“美国稀土妄想症”。文章把老底掀得干净:今天哭喊缺货的山姆大叔,正是当年亲手把矿山、工厂、专利、工程师一起打包送上飞机的那位。
故事得从加州沙漠里的芒廷帕斯矿说起。五十年代到七十年代,这块地就是全球稀土天花板,市场占有率七成以上,灯一开,全世界跟着亮。工人穿着防护服上班,老板数钱数到手软,华盛顿压根没把稀土当战略品,只觉得是“采石头卖钱”的普通生意。
八十年代画风突变。环保法升级,废水不能乱倒,辐射残渣得专门建池子,成本嗖嗖往上窜。Molycorp一边交罚款一边掉头发,干脆把机器转速调低,能省一点是一点。同一时期,中国端出低价电、低价煤、低价贷款,招手喊全球矿商来蹭饭,美国老板一看报表:搬过去立刻省三成,谁跟钱过不去?
于是提炼环节先出走,接着磁体工厂也跟着跑,整套技术像接力棒一样传过太平洋。1995年,通用汽车把旗下Magnequench挂牌,买家名单里中国公司名字排最前,CFIUS挥笔批了,只留一句“五年内别把厂子搬”。五年一到,印第安纳波利斯生产线连夜拆光,机器搬去天津,专利、技师、配方一起上船,美国本土再也没有量产高性能磁体的能力。
华盛顿当时忙着打反恐战争,稀土被当成“小生意”没人管,等反应过来,中国已经把90%产量和95%磁体加工攥在手心。2010年钓鱼岛风波,北京对日断供稀土,短短半个月,国际价格翻着筋斗往上冲,美欧日韩瞬间慌了。白宫拍桌子:自己挖!日本拉澳大利亚、美国重启芒廷帕斯,几十亿美元砸进去,矿口刚冒烟,中国这边放开出口,量又大价又低,刚冒头的竞争对手直接被拍回土里。
2015年芒廷帕斯二次破产,连墓碑都省得立。2017年特朗普上台,口号喊得震天响,要“让稀土回家”,国会批钱、MP Materials挂牌、股票蹭蹭涨,可到了2023年,他们只能挖轻稀土,重稀土还是得运到中国精炼,闭环依旧缺一半。
今年4月北京先拿0.5%含量试刀,美国库存被削掉一大块,10月再补一刀降到0.1%,刀刀见骨。五角大楼内部文件被曝“剩余可用天数:六十”,消息一出,华尔街稀土板块集体跳水,散户一脸懵:不是说自家矿已经复活了吗?怎么又要见底?
更难受的是芯片厂。台积电、三星、格芯、英特尔排队等原料,发现只要配方里带钕、铽、镝,就得先让北京盖章,盖不到章,机器再先进也只能停工。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原本准备拿“50%股权穿透”卡中国脖子,结果自己先被稀土勒得翻白眼,只好放软话:要不咱们坐下来聊聊?
谈判桌上,中方代表把文件夹往桌上一放,就一句话:规矩我立,想谈可以,先认新规矩。美方想拿大豆、天然气、客机当筹码,发现对面根本不吃,稀土才是硬通货,谁先眨眼谁输血。
社交媒体上一片自嘲:“花了上百亿,把矿买回来,结果还是每天向中国要奶粉。”“关税大棒舞得飞起,一转身发现鞋带被稀土捆住,摔了个脸着地。”“以为打的是科技战,结果是资源战,再不低头就要回石器时代刷微博。”
英国媒体补刀最狠,直接翻出旧账:“冷战时期美国自己就是全球最大卖家,今天却混成最大买家,这不是中国设陷阱,是华盛顿亲手把梯子抽走。”一句话,稀土这张牌中国摸了四十年,美国中途把牌扔了,现在想重新上牌桌,兜里却只剩白条。
故事听到这儿,很多人问:美国还能不能翻身?我的体感是,难。挖土容易,炼土难;炼土容易,炼成高端磁体更难;磁体出来,还要凑齐下游工厂、技师、专利、订单,每一步都是时间和票子。中国把整套链条跑通花了四十年,美国想四年就复制,梦里啥都有。
更关键的是,中国工具箱里不止稀土一张牌。石墨、钨、 antimony、重晶石、萤石……一大把清单躺在抽屉里,啥时候掀桌看心情。今天先拿稀土试水,明天就能换另一项,循环出牌,美国跟不跟都疼。
有人担心中国会不会也受伤,现实是疼肯定一起疼,但谁先喊停谁就输。国内产业早就做过压力测试,从2018年毛衣战开打那天起,工厂、口岸、报关行、投行研究所,每个环节都沙盘推演过,库存、替代、回收、工艺减配,办法一排排摆好。老美那边呢? Pentagon报告写得很直白:替代方案“仍在评估”,翻译成人话就是“还没找到下家”。
于是出现滑稽场面:美国财政官员飞马来西亚,想在第三地跟中方代表“偶遇”,被媒体拍到拎着公文包狂奔,网友笑称“现实版速度与激情”。另一边,中国代表团慢悠悠喝早茶,喝完才给出会面时间,全程淡定。谁着急,谁被动,一目了然。
眼看库存天数进入倒计时,华盛顿内部开始吵架。一派说“继续加税”,一派说“先认输保生产”,还有一派甩锅环保署,怪他们当年把标准定太高,才导致工厂搬空。吵来吵去,没吵出结果,时间却被一天天吃掉。
最新的小道消息是,部分军工订单已经悄悄改为“先交货后补手续”,等于变相承认非中国原料不可。国会山有人暴跳如雷,骂这是“丧权辱国”,可跳完还得回头写支票,因为导弹、雷达、F35、星链,缺一颗磁钢都转不动。硬汉形象秒变大型真香现场。
回望整件事,你会发现所谓大国博弈,拼到最后就是拼谁能把完整产业链握在自己手心。美国当年嫌弃挖矿又脏又累,一股脑推给外部,今天想拿金融、军力、舆论往回扳,发现人家根本不吃意识形态,只认现货。你仓库见底,人家船队一排,话语权就自然易手,没有道理可讲。
接下来剧情怎么演?美方大概率先低头,签个短期协议换库存,回去继续砸钱建厂,砸到一半发现成本比买现货贵十倍,然后再回头谈长期价。循环往复,直到哪天中国把回收技术再升级,旧手机、旧硬盘、废电机统统回炉,出口量继续压缩,游戏难度再次调高。
至于普通人能吃到什么瓜?看股价过山车,看政客吵架,看军工巨头排队写检讨,顺便看稀土回收概念股被游资轮番爆炒。现实比美剧精彩,毕竟剧本年年更新,还不用充会员。
说到这儿,只剩一个悬念:下一张被抽走的王牌,你觉得会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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